“冰”糖竹笋

(请点开,啾咪(?))

我深信,如果𣲙河时期我一定第一个翘掉(死亡

小蕃茄那么可爱,宠都来不及了,更何况欺负?

qq:2137487006。

头像是仙仙送的w

封面掐着基友画的⋯⋯人设?

Who killed led Cock Robin?

·原来的版本过几天在发。

·我排版回来在处理,要迟到了呀!!

·恭喜麻雀成真坏人了!(不是

·ooc预警,喷子退散。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With my bow and arrow,I killed Cock Robin.”


一头红发黏于脸颊,本该镶嵌在上面的湛蓝双眸被一层又一层的黑布取代,知更鸟靠在麻雀怀里,锁链手铐紧锢四肢,麻雀抱着他,那开怀的模样像拥有心爱玩具的孩子。

“让我离开或是把我杀了。”这是知更鸟每天对麻雀说的。

“不,我亲爱的 裘克 知更鸟。”拍着那人的背脊,麻雀照旧回答,“我舍不得。”

“这样你才永远是我们的,当然对我来說“我们”只有我和好孩子而已,我可不像他一样慷慨。”温柔的语调是对爱人的呢喃,麻雀抱紧怀中的知更鸟,就算手臂被咬的鲜血淋漓也一样。

“请不要离开我们也不要想其他人,因为我们的怀抱才是你唯一的归属。”

肉麻的情话在平时一定会得到知更鸟的嫌恶,只不过他现在只感到恐怖噁心。

“晚安,我的挚爱。”


-“Who saw him die? I, said the Fly.With my little eye, I saw him die.”


苍蝇拿下黄色的兜帽,黑色的长发倾泄而下,鲜红色的眼睛不停转动看着被关进鸟笼的人。

触手进入笼中支撑起躺在红丝绒软垫上的鸟儿,伸出手去抚过知更鸟的脸颊,得到的却是尖利牙齿的亲密接触。

苍蝇笑了,笑的异常开怀。

触手把知更鸟按到笼子上,苍蝇吻上知更鸟的唇,两个人像动物一样发狠的互咬对方,鲜血流满于接吻处看著有些瘆人。

紧咬着那人的肩头,力道大的要把口中叼着的肉咬掉,却被苍蝇警告似的顶撞而微微松口。

MD⋯⋯。


-“Who caught his blood? I, said the Fish,With my little dish, I caught his blood.”


鱼拿着医药箱熟练的走进东拐西弯的密道,最后走进一扇不起眼的小木门。

她走了进去,看向那巨大高耸的鸟笼,掀开盖着的紫色绒布,欢快的音乐和好听的嗓音传了出来,麻雀正抱着熟睡的知更鸟唱歌,丝毫没有注意到外人的进入。

或者说,根本没有在意那外人的进入。

杰克 麻雀先生,能否把 裘克 知更鸟放下,我需要帮他换药。”

鱼眉头一挑,麻雀淡淡的瞟了一眼那人,指了指笼子的金丝缕门接着继续唱歌。 

鱼对这反应已经见怪不怪,毕竟麻雀除了对知更鸟以外都这个反应,没给你一指刃下去已经算好了。

她也只是奉庄园主的命令行事。

他们那些疯子想干嘛她不在乎,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是的,活下去。


-“Who'll make his shroud? I , said the Beetle,With my thread and needle, I'll make theshroud.”


甲虫看着又将知更鸟的点心拿走的画眉皱起眉头,看向一边的云雀他也露出不解的神色。

知更鸟这几天都不见踪影,就画眉所言是知更鸟生病了,特严重的那种。

而庄园主的答案也跟麻雀一样。

生病了?是生了什么病?

问了对方他的回答也含糊不清。

缝着之前知更鸟叫自己修补的手套,甲虫陷入了沉思。

真的只是生病而已吗?

指尖传来一股刺痛,不在意的将血珠往衣服擦了擦,回过神来继续修补那手套。

缝好后拜托画眉给知更鸟吧?


-“Who'll dig his grave? I, said the Owl,With my pick and shovel, I'll dig his grave.”


看向压在身上并且把自己的东西埋于体内的猫头鹰,知更鸟对着那人吡牙咧嘴,凶狠的模样在猫头鹰眼中毫无威胁性。

奈布·萨贝达 猫头鹰你们TM这些禽兽不如的家伙⋯⋯唔哼。”

发出闷哼,知更鸟只能咬住对方的肩膀发泄怒气,猫头鹰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嘴角则勾起不明显的弧度。

“不、不,我们一样都是禽兽。”

“不管是你还是我们。”

吻向那卷曲的红发,猫头鹰继续道,“不过你的味道是满不错的,无论情欲上还是肉体上。”

“我亲爱的 裘克 知更鸟。”

“我真是庆幸当晩弄瞎你双眼的人是我。”

这样,才令我有你是我的的感觉。


-“Who'll be the person? I, said theRook,With my little book, I'll be the person.”


乌鸦织着一个又一个柔软的布偶和抱枕,她动了动僵硬的脖颈,叹了口长长的气。虽然不明白画眉要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东西的要量让不太在意人的乌鸦小姐也有些好奇了。

是要送给谁的呢?

女士们?

友人?

爱慕之人?

仰或是恋人?

不过,知更鸟不知道感冒好了没呀?

好久不见,都没人陪她玩了。

将娃娃收完线,乌鸦织起蛛网,把娃娃全部放进去接着放到画眉的房门。

祝他早日康复。


-“Who'll be the clerk? I, said the Lark,If it's not in the dark,I'll be the clerk.”


云雀看向正要进入房间的鸽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唤声。

班恩 云雀先生?有什么事吗?”

温文儒雅的鸽子好奇的看向叫住自己的老好人前辈,云雀抓住对方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下。

“你知道, 裘克 知更鸟在哪吗?”

裘克 知更鸟先生吗?不清楚呢,他不是生病了吗?”

听着对方的回答云雀顿了一下,他原本还想写些什么却被对方先行打断。

“很抱歉, 班恩 云雀先生,我有事先失陪了,下次再和你聊聊吧。”

鸽子说着,挣脱云雀的手人就回去房间里了。

云雀皱了皱眉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

生病生了两个礼拜?

认真的吗?


-“Who'll carry the link? I, said the Linnet, I'll fetch it in a minute, I'll carry the link.”


红雀小姑娘抱着满满的鲜花和几篮干燥花去了趟监管者宿舍。

玫瑰、向日葵、紫藤花、鸢尾花、风信子、罂粟花、薰衣草。

红雀把花给鸽子先生,并向他行了个可爱的贵族礼。

鸽子优雅的回敬,女孩发出轻脆的笑声,随后像想到什么从口袋拿出了张小卡片,上面还装饰小小的干燥花束。

红雀小姑娘拜托鸽子先生将祝福卡片给知更鸟。

鸽子点点头,送走了小姑娘才转身回去宿舍。

手中拿着揉烂的卡片,鸽子笑容满面的将之丢入火炉转身离开。


-“Who'll be chief mourner? I, said the Dove,I mourn for my love, I'll be chief mourner.”


坐于鸟笼中的那人正低垂着头,从滑落的黑布下看着的是黑黝空洞的眼窝,他紧握住身下的红丝绒布,赤裸的身躯布满情欲的痕迹。

听闻声音,知更鸟下意识的朝发声处过去却被身后的麻雀揽了回来。

“伪绅士你TM快放开我!!”这举止亳无疑问的惹知更鸟更不悦了。

“不放。”阴郁着脸,坏孩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笑容满面的鸽子。

“Mon enfant 晚上好,我替你送花来了。”把鲜花放于花瓶,干燥花放于笼旁,他看着唯一可以自由进出笼中的麻雀,看向了紧锁的笼门。

好吧,失策了,看来这个时间出来的是另一位“麻雀”而不是原来那位“画眉”。

“死老头⋯⋯?”知更鸟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坏孩子那靠去。

他宁可靠近死小鬼一点也不要靠近死老头。

鸽子眉头一挑,对这反映也没说什么。

“我待他日再来拜访。”

他行了个贵族礼,尽管那人永远看不到。

“晚安。”


-“Who'll carry the coffin? I, said the Kite,If it's not through the night, I'll carry the coffin.”


鸢小姐手拿着扇子,有些不习惯于安静的大厅。

求生者们对知更鸟的消失议论纷纷。

唯几位可能的知情人士要不是死不理人就是以温柔的笑容把话题转开。

真不寻常。

眯起双眼,鸢小姐垂眸思考。

不过⋯⋯知更鸟先生。

好久没人陪妾身吃甜点了呢。

唉呀。


-“Who'll bear the pall? We, said the Wren,Both the cock and the hen,We'll bear the pall.”


手持纸伞,公鸡母鸡看向庄园的独塔。

他们知道“失踪”已久的知更鸟在里面

两人对看一眼,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庄园主说,别插手。

跟在他们俩身后帮忙搬东西的鹪鹩也跟着回头望了独塔一眼,也没瞧见什么玩意儿,也匆忙的跟上。

啊啊,不过那个冲刺笨蛋跑哪去了,听说是失踪了?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简单。

到底是为什么呢?


-“Who'll sing a psalm?I, said the Thrush,As she sat on a bush,I'll sing a psalm.”


画眉温柔的吻着知更鸟,那眼神跟泡了蜜似的,

“⋯⋯伪绅士。”知更鸟面无表情的唤道。

“嗯?”

“杀了我。”三个字,却带着浓浓的恐惧。

“很抱歉小疯子,恕难从命。”

“⋯⋯。”

“我知道你很恨我。”

“但,我放不开手。”

知更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那人颤抖的背脊。


-“Who'll toll the bell?I, said the Bull,Because I can pull,”


牛看着笼中的人,手中的怀表到了整点。

她无视笼子直直的走了进去。

她弯下腰对知更鸟低语了几句。

知更鸟看向她,露出苦涩的笑容。

牛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舍不得?

呵,那就让他们维持这微妙的平衡吧。


-“So Cock Robin, farewell.

All the birds of the air Fell a-sighing and a-sobbing,When they heard the bell toll For poor Cock Robin.

NOTICE

To all it concerns,This notice apprises,

The Sparrow's for trial, At next bird assizes.”


庄园的深处有一个巨大的鸟笼。

可怜的知更鸟(自愿)被囚禁于此。

麻雀低声的笑了笑,他抱紧得来不易的爱人,吻了吻丝滑的黑布,低声的说道,

“我爱你。”

他爱他。

不管是画眉还是自己。


-END-


我的总结,我去面壁(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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