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北认真的看完之前写的了⋯⋯你们到底怎么看下去的呀!!??
·剧情越来越往原来的结局偏了,所以自己又想一个比较不神转折的结局。(??)应该不会变成硬拗⋯⋯吧?(淦)
·TM以后绝对不给我同学抽卡qwq
·很努力的保持如果,“祂们可以杀死仇人那警察到底要冲三尛?”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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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伫立于血湖中,裘克看着眼前的孩子。
“找到了?”稚气的童声问道,小男孩看着眼前脸色铁青的警部小手把掉落的一块腐肉贴回去。
“要我帮忙吗?”眨巴眨巴大眼,祂好奇的问道。
“祢能帮我什么忙?”嗤之以鼻,裘克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语气充满不屑,“袮们不能违反法则。”
祂们的“世界”不能与我们的“世界”出现任何交涉。
这不公平。
却也很公平。
“我可以带路。”衪扶住自己的脖子,以防等一下发生惨案。
“我去过他家和一个大姐姐。”
“⋯⋯祢为什么要帮我?”这孩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自己的家人。
不是替家人伸怨?
那祂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为你,是为了她。”小小的手轻轻一拍,那名凶嫌出现在眼前。
他正喂着蜘蛛,小小的饲养箱爬满了那些色彩鲜艳的八脚生物。
裘克不知道那是什么品种,但越美越毒的道理娄试不爽。
“她?”裘克一脸疑惑。
那孩子扶着脑袋轻点了点,声音终于染上了不同的情绪。
“那个大姐姐还活着。”此时眼前的画面一转,出现的是蜷缩在橱柜跟一堆被绑成茧状的尸首在一起并不断打哆嗦的少女。
“求求你,帮帮她!!”
话语落下的同时,裘克醒了。
他扶着太阳穴缓缓的坐起身子,红褐色的双眼不耐的看向办公室的几人,“干嘛?”
“在做如果你做噩梦要如何叫醒你的讨论。”艾米丽老神在在的回答,裘克咂咂舌,指着一边的法医道,“他是空气?”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艾米丽应道,她站起身来,走到裘克面前,“要出任务了?”
“嗯⋯⋯动作要快,因为还要救人。”缓缓的伸了个懒腰,裘克轻拍了下,抱着动作轻巧的跳入怀中的黑猫站起身。
一身下令,大家开始有条有序的收拾东西,裘克走到办公桌前,随手一捞往杰克那扔了个东西过去。
一把半自动手枪和杀虫剂落到了小太阳的手中。
“?”杰克一脸疑惑的看着手中的枪械和⋯⋯这罐也不知道有何用处的东西。
“枪会用吧?”穿上大衣的裘克偏头问道,杰克点点头,组长扬起半边眉说道,“那两个。”指了指在场为二的女性,他表情像在托付什么东西似的,“要保护好。”
“会的。”扬起笑容,杰克信誓旦旦的表示。
“还有那一罐给老子拿好,丢了你就完蛋了。”指了指杰克左手上的杀虫剂,裘克面露凶光的看着对方。
“拿这个干嘛?”
裘克拿出了个打火机,晃了晃,丢下一句,“杀蜘蛛。”
“⋯⋯。”等等,这是要做什么犯罪前行吗??
(二)
咱们伟大的组长一上车第一件事是——睡觉。
更正确来说,是半梦半醒的指路。
担任枕头的杰克看着发出均称呼吸声和软糯梦呓的裘克一脸兴致高昂。
他真的很想解剖对方的脑袋看看里面和普通人有什么差异。
这想法一出,立刻就被原子笔丢个正着。
看向事件的元凶,前座的艾玛小姑娘挂着甜美的笑容说道,“艾米丽叫我丢的,她说小太阳先生在想一些非常失礼的事。”说完,又转回身继续和身旁的艾米丽聊天。
他该说什么?
女人的第六感好恐怖。
一直到到目的地的时候杰克才停止思考这无脑问题的答案。
裘克也刚好说完最后一句话,正靠在椅背上回神,见旁人还没下车,没好气的问,“愣着干嘛?”
“想事情。”简洁有力三个字,杰克下了车后牵住跟在自己身后下车的人的手。
“话说,你带竹炭过来干嘛?”见着对方怀中打呼噜的灰尘•灵,杰克问。
把这孩子带来是打算遇到危险扔出去挡??
话说这人是不是只带只猫过来而已?
裘克耸拉起眼皮,面无表情的说道,“黑猫辟邪。”
“那种死过人的地方没几个是好的。”
“我可不希望自己出任务出着出着就晕倒。”
这全程充满嫉妒的眼神看着杰克,搞的对方说了句等一下买可可亚赔罪。
话说这人住的社区安全系统还满严密的。
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呢。
但只要一张搜索票这些TM全是屁。
几人静悄悄的进入其中一栋透天民宅,在这社区门前怀中原来昏昏欲睡的黑猫瞬间清醒,牠跳到瓷砖地上,弓起背对着空气发出威吓的低吼。
这反应好像是牠看到什么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一样。
裘克示意身后臉色蒼白的艾米丽跟好小太阳,他抬起头,轻嗅了嗅空气。
“有很重的血味。”轻声低喃,裘克缓声说道,两手只抱着只猫的他和举着枪奈布走在前头打头阵。
“血味?”举着枪环顾四周的奈布轻声回答,喔,他只闻到消毒水味和一股洗衣粉的味道。
加上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味。
对闻惯各种味道的警员来说,那味道根本不会造成旁人一脸反胃的模样。
“你闻不到、也不可能闻到。”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裘克捞起炸成球的黑猫说道,“那是,祂们的味道。”
由许多怨念组成,令人做呕的味道。
是祂们对这屋子主人的怨念忿恨。
忿恨到⋯⋯想让对方重尝一遍祂们生前被做的所做所为。
(三)
艾比斯正在他的房间挑选东西。
无数次打磨上漆的刀具整齐的排列于壁橱中,那白森森的薄刃不知道切过了多少皮肉组织。
身为医科的资优生,他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可以留下最少的漏洞来掩饰他手下每个人的死因。
也不知道前几个礼拜的灭门案他看着那些犯罪学专家信誉旦旦的模样笑的多开心。
真是太蠢了。
为什么人总能如此的自以为是?
对他来说,杀人是个刺激,它为平淡无奇的人生加点了调味。
话说那个小女孩好像躲起来了?
拿起位在左手的蝴蝶刀,艾比斯走出门,俊美的面庞挂着爽朗灿烂的笑容。
他长了张好皮囊。
这身皮囊很好的降低可爱的孩子和天真的女孩们的戒心,也让他觉得人真的是种微妙的生物。
对好看的东西永远没有警戒心。
殊不知这些东西往往都是剧毒。
走到饲养箱前,小巧的玻璃箱放满色彩鲜艳的蜘蛛,艾比斯挂着灿烂的笑容将饲料扔进去。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了沙哑的男人嗓音。
“奈布,开枪。”
突如其来的子弹出膛声吓的艾比斯猛打一个寒颤,转过身想察看情况,脚下却被不知何物一个跘倒。
“碰”的一声,装满毒蜘蛛的饲养箱被人打破了。
跟着响起的是青年愤怒又惊恐的咆啸。
至于在二楼的几人在声音响起的同时下意识的看向发出惨叫声的三楼。
听着那惨叫声,裘克笑了。
一直下压的嘴角突然上扬是多么好看。
但在这情况突然发笑只会让人好奇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施虐癖。
“杰克。”裘克对身后人唤道,他将怀中的猫咪放到杰克怀中,另一手把杀虫剂拿起。
“等一下不要跟上来。”说着,拉住奈布便要往上走。
“为什么?”杰克眉头一挑,走一半的裘克一脸嫉妒的回答,“你太亮了。”
然后人就一溜烟的消失在楼梯间。
“⋯⋯。”被独留下来的法医被身边的两位女性拍肩以示安慰。
(四)
裘克从口袋掏出了个打火机,打火石蹭了几下,一朵小火苗在火星出现后立刻窜出。
在下一秒,小火苗变成火柱将两只想跑的蜘蛛杀的一干二净。
而被拉上来的奈布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说道,“爱哭鬼以后我一定要把你的打火机没⋯⋯操!”
被烧焦的棕发带着硫黄味,罪魁祸首晃了晃手中的杀虫剂接着继续杀蜘蛛玩。
大约过了五分钟,裘克迅速关上有一具被毒死的尸体的房门,将东西丢给奈布说了一句,“如果有任何一只跑出来就把牠烧成灰。”
头一扭,他对着空气说道,“那女孩呢?”
空气⋯⋯在裘克眼中是当初找他的孩子指了指走廊深处。
裘克摸来奈布的枪,在离竹马大约三步远的地方打着颤喊人。
刺骨的寒跟着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尖锐的耳鸣声至耳旁消失,轻叹口气的他看向身边的杰克,说道,“跟我走。”
而躲在橱柜的玛莉听着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刚刚听到人的惨叫声了,是有人来救她了,还是自己终究逃不过被杀的命运。
胡思乱想的同时,门被打开了。
“别躲了,跟一堆发酵蛋白质躲那么久,妳不噁?”不耐的声音响起,玛莉只感觉到衣领被人一抓。
白发的纤瘦男子用与外表不符合的力气把女孩捉了出来。
“是这孩子?”他没将眼神留给眼前吓傻的女孩而是将它留给了身旁矮小的男性。
身旁的男性面露不耐的说,“难不成你的眼睛是瞎了?这里面有其他会动的?”
“你、你们是⋯⋯?”女孩抖着声线问道。
“救妳的人。”此话一出,女孩瞬间松了一口气。
然后,晕了。
(五)
裘克大喇喇的将双腿放在办公桌上,眼前站着的是警界高层的权威。
也是某人的老爸。
鬓发泛白的他一脸头疼的看着友人的宝贝儿子,想到这孩子没有之前软软白白的天真模样反而叛逆的令人头疼后,他头更痛了。
奈何友人对此完全采取放养的态度。
“所以⋯⋯你们到现场的时候他已经被蜘蛛毒死了?”
“难不成叔叔要写我为了符合衪们的规定所以叫你儿子朝天花板发空枪?”叼着吸管,裘克语气理直气壮。
“⋯⋯好,没事了,我先走了。”知道小朋友的特殊之处,老人家叹了口气后转身离开。
买回午餐的奈布和正要出去的父亲打了声招呼后将手中的纸袋扔了过去。
对于儿子逐渐有工具人特徴这事,奈布父表示不忍直视。
吃着热压吐司的裘克满脸不耐的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法医先生,“你来干什么?”
“和组长共享午餐。”
这话一出,奈布不乐意了,“你当我空气?”
“呵呵。”杰克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不远处的两位小姑娘互相咬耳朵。
“艾米丽⋯⋯真的不用劝架?”
“不用,两个最好死一死会比较清静。”
-END-
后面⋯⋯大概就是番外吧?如果你们能接受我会一直咕咕咕搞不好还有后续?